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:2024-10-28 07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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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心网友 时间:2024-10-28 07:08
诗人以华南虎作为象征,表现的是自己在困境中不屈的人格和对自由的渴望“我”明白了被人类囚禁在笼中的是一个不屈服、高尚的生命;
“我”明白了在这个“不羁的灵魂”面前人类的庸俗和无知;
“我”明白了在困境中,人应该保持、健全、高尚的人格,奋然前行。:“我”明白了那只囚禁在笼中的不只是老虎,而且是一个不屈服、不苟活的高尚的生命;明白了人类的庸俗、猥琐和无知;明白了在厄运中,人应该超越苦难,拒绝庸俗,抵抗堕落,奋起前进。
热心网友 时间:2024-10-28 07:11
在桂林 小小的动物园里 我见到一只老虎。 我挤在叽叽喳喳的人群中, 隔着两道铁栅栏 ....................
第一部分(1-3):写华南虎在笼中备受屈辱,以及人们的卑微与无聊。 第二部分(4,5):写华南虎的反抗与不屈,“我”的觉醒。
华南虎》作者牛汉,原名史成汉,1923年生,山西定襄县人。40年代开始诗歌创作,是“七月”诗派的重要成员。已出版诗集《彩色的生活》、《祖国》、《爱与歌》、《温泉》、《海上蝴蝶》及自选集《蚯蚓和羽毛》等。牛汉在“”期间,诗从悲愤的心灵里突然升起,写下了不少诗作。这些作品,“为我们留下了一个时代的痛苦而崇高的精神面貌”。牛汉诗作虽为数不多,却能“写出一点生气”,构思亦很精巧。 《华南虎》一诗写于1973年6月,展示的是“十年”的特定时空。这是一个囚禁生命、戕害牲灵的年代。诗人以一颗敏感的心,强烈地感受到这种悲怆和苦难,同时也感受到了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不屈的灵魂和挣脱禁锢、向往自由的顽强斗争精神。在诗作中,诗人把这苦难和血性赋予了一个有生命的肌体枣被囚禁的华南虎。 牛汉擅于写在生命的扭曲中那不屈的灵魂。《华南虎》为华南虎构筑的,也是一个扭曲生命的环境。它本属于大山与森林,属于大自然的自由的儿子,却被囚禁在铁笼里,供人观看、呵斥、捉弄。这既是现实性的描述,又是超现实的喻指。诗人把环境典型化,把虎人化,以此来写一个不屈的生命,来展示一个执着的灵魂。虎,在这里成了生命与灵魂的符号,铁笼恰是与困厄的象征,正是它扭曲了原本属于旷野、属于深山、属于野性的生命;也正是在这扭曲中,这生命才爆发出更大的能量,显示出更顽强的意志,更崇高的灵魂。生命之火在暗夜中显示出更加灿烂的光彩;灵魂之光在苦难中得到令人惊异的升华。诗人把充满哲理的思索和充满激情的想象,把自己的人生体验,影印到处于困厄之中的华南虎身上,控诉了制造苦难历史的十年浩动,嘲讽了冷漠与麻木的“围观者”,颂赞了顽强的生命,同时也倾诉了自己炽热的情感。
这首诗作于1973年6月,正是“十年”期间。诗人在湖北咸宁文化部干校劳动改造。一次,他去桂林,在动物园里见到了一只趾爪破碎、鲜血淋漓的被囚禁的老虎。这只老虎的形象强烈地触动了诗人的情思,回到干校后,他就写下了这首《华南虎》。诗人以华南虎作为象征,表现的是自己在困境中不屈的人格和对自由的渴望。 1.华南虎的形象及其象征意义 华南虎是这首诗表现的主要形象。它有着“斑斓的面孔/和火焰似的眼睛”,美丽的容貌和强健的形体,但它被囚于人类的牢笼中,远离了广袤的山林——它的精神家园。 它“背对胆怯而绝望的观众,/安详地卧在一个角落”,它骨子里蕴藏的那股涌动的威严,反而压迫着、威逼着囚困它的人们。“安详”地“卧”,透露出华南虎对“观众”以及“观众”所代表的生存形式的轻蔑。无论是“用石块砸”“厉声呵斥”,还是“苦苦劝诱”,“它都一概不理”,高傲的灵魂怎么会向尘俗低头?——壮阔、博大的“苍苍莽莽的山林”才是它灵魂和力量的家园。“那些可怜而可笑的观众”虽然将它的肉体囚困在囹圄中,但是又怎能使它从精神上屈服呢?华南虎的“心灵”感到“屈辱”的原因,不在于观众对它的欺凌,而在于它从此永别了自由的土地,隐身于龌龊的人世间,它深味这世界的苦难、凄凉与无望,内心感到的是无尽的孤独和忧愤。 人们可以在肉体上折磨它,可以囚它驰骋四方的“健壮的腿”于斗室,可以“活活地铰掉”它充满战斗力的“趾爪”,可以用“钢锯锯掉”它坚强的“牙齿”,但是法西斯般的残忍,终究禁锢不住“不羁的灵魂”。“灰灰的水泥墙壁上/有一道一道的血淋淋的沟壑”,暗示着它为自由做过怎样勇士般无畏但却徒劳的反抗。可是,华南虎仍然会不屈不挠不悔地抗争下去,因为抗争是它活下去的全部寄托和现实意义,是它高贵灵魂的有力呈现。这抗争使得作为观众一员的“我”感到“耀眼刺目”,感到“羞愧”,感到灵魂的阵痛。于是,恍惚之中,听见一声“石破天惊的咆哮”,“有一个不羁的灵魂/掠过我的头顶/腾空而去”,这既是“我”对华南虎不屈灵魂的膜拜,也是“我”的屈辱灵魂的觉醒。精神的高尚终究会战胜世俗的卑劣。——从那掠过的身影中我们似乎依稀可以看到人类的希望。 2.“观众”“铁笼”和“我” “观众”“叽叽喳喳”“胆怯而绝望”“可怜而可笑”——这是一个没有的人格和自我意识的群体。在诗中他们只是一群苍白、概念化的符号。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无耻,反而用“砸”“呵斥”“劝诱”的方式来对待高贵的华南虎;他们卑微,即便是面对华南虎威严的背影也会感到“胆怯”;他们无聊,竟会因为从生活中找不到“谈资”和“好戏”而“绝望”。在他们看来,老虎“悲愤”的抗争,显得那么可笑、愚蠢。有吃有喝,不比风餐露宿要强得多?他们自以为是,对自己的“悲哀”却不自知。这首诗中的“观众”是冷漠、市侩,有时还会助纣为虐的群体的真实写照。 作为对华南虎“专政”的工具,“铁栅栏”“铁笼”“灰灰的水泥墙壁”,是人类制造出来的色彩阴暗(与华南虎的“斑斓的面孔”相对)、冰冷无情(与华南虎的“热血”相对)的囚具。愚昧的大众蔑视老虎向往的“苍苍莽莽的山林”,他们不但对自己囚牢一样的生活境况不自知,而且还想用同样的牢笼囚住一切生灵。精神的,往往被众生当成洪水猛兽,“两道铁栅栏”形象地表现了他们懦弱的心理。 “我”也和其他人一样,隔着铁栅栏来“观赏”华南虎。但是,“我”毕竟良知未泯,从老虎“像闪电那般耀眼刺目”的“血淋淋”的“悲愤”中,“我”感到了沉寂在内心深处的精神力量,感到了现世众生的人格堕落。“我终于明白”,“我羞愧”,“我”“离开”,“我”“恍惚之中听见一声/石破天惊的咆哮”,这声音来自“我”的灵魂,它代表了有良知、有思想的人灵魂的觉醒。 这首诗具有浓厚的象征色彩。象征,就是通过某一特定的具体形象间接地表现与之相似或相近的概念、思想和感情。被囚在牢笼中的华南虎,代表着不屈的生命,执著的灵魂;与之相对的是禁锢自由、代表的铁笼。通过两者之间的激烈冲突,表现了诗人对精神自由、人格的极度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