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满是蛇的房间里脱身后,我的嘴里竟爬出奇怪的东西……

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:2024-10-24 09:5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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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心网友 时间:2024-10-29 10:27

人常说本命年诸事不顺,该着了倒霉,喝口凉水都能传染上脚气。

出事儿的那天,原本和平常一样,我下了公交车,拐个弯走进了茶楼。埁都市茶楼遍地,我大学毕业后开了家,无奈没多少资本,铺子小,装修也不出众,店里除了我,只有俩伙计,勉强维持着,想靠它买车买房娶媳妇,似乎没希望。

刚进门还没喘口气,一个伙计跌跌撞撞跑下来,两步到了我面前,差点扑倒我,“老板,出事儿了!”

“慌慌张张的像什么德行!”我拎着伙计的领子,让他站稳,“见鬼啦?”

伙计脸色发白,点头,我笑着指外面,“看见了没有?大白天!你们家的鬼大中午出来遛弯!”

伙计不解释,拽着我的袖口硬把我拽上二楼。

我原本一楼和二楼不通,自己改了楼梯,又窄又陡。刚在二楼探出半个身子,只见一道黑线闪过,伙计大喊一声:“老板小心!”一把按住我的头,差点把我推下楼梯。还没骂街,就看到一条黑蛇撞在墙上,迅速沿着楼梯消失。

蜀地多蛇,小时候在老院子常能看到小蛇,几年来少了很多,人怕蛇,蛇也怕人,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茶楼?

我拍着胸脯惊魂未定,伙计拿起扫把,对着地上啪啪敲了两下,立刻听到一阵窸窸窣窣,看到乌泱泱的十几条蛇四散开来!我反应快,两步跳到桌子上。

不到一分钟,蛇群散开,街上响起尖叫声,我怒斥伙计:“你打扫卫生怎么了?茶楼变蛇窝了!赶紧收拾!”

伙计指着楼上第二间包厢,“里面!”

我探身看,差点吐出来!包厢里躺着个老头,六十上下,人已经死了,肚子破了个大洞,肠子顺着伤口滑出,地上淌着黑血,只见他肚子里还在蠕动着,一根肠子正翻腾。

“哇擦!”我干呕,对着伙计就是一脚,“报警啊!”

伙计打电话,我抄起扫把,想看看老头肚子里的是什么,踩空摔在地上,胳膊都快折了!伙计上楼,我俩在吧台盯着楼梯口,不敢动。

起初只有两个,惨叫连连,随后警车围了店面,法医忙了两小时,愁容满面。我凑到法医旁边,递烟,“师傅,楼上那位……怎么回事?”

法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,我摆手,“伙计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。”

做了口供,伙计说开门时,老头就躺在包厢,探鼻息发现老头肚子动弹,掀开衣服,发现老头肚子开了个窟窿,蛇从里面爬出。

我听得云里雾里,瞪眼,“胡说八道!虚报案情犯法!”
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!”伙计哭腔,正要训斥,法医拉了拉,点头,摇头,让同事拉走尸体。

走了,围观群众不散,指着店面交头接耳,我心里欲哭无泪,生意不景气,这下更难了。伙计凑我耳边说:“老板,有个事儿……老头儿来喝茶约的是谁?”

我看伙计故作神秘,气得不行,“说!”

伙计轻声道:“约的是你爷爷齐名央。”

我脑门发麻,齐名央是我爷爷,市里有名的风水大家。我担心查下去会牵连爷爷。我打电话给爷爷,彩铃响,传来女声。

“不便接听……”

大爷的!爷爷可能还不知道出事了,我再打,传来短信:“出门在外。”

我再打,电话关机了。

我生气,想回家,伙计说有事儿要告诉我。伙计说,老头儿来喝茶约的是爷爷齐名央。我气得想找爷爷,伙计拦我,让我别管。

两人等了一个多小时,卷帘门被踢,“当啷”一声,我打开门缝,唐克从底钻出,眯眼,冲我竖起两根手指。我给他塞烟,他像抽烟鬼,吞云吐雾道:“死了老头儿,中了阴蛇蛊。”

“阴蛇蛊?”

我小时候听爷爷讲过,据说湘西黑苗炼蛊杀人于无形。我狐疑地打量唐克,他随便抓过杯子喝了两口,不慌不忙给我讲。

阴蛇蛊取成年乌梢蛇,蛇头朝下吊,放九个土碗,用涂过蛇毒的柳条鞭打蛇身,使蛇口中涎液流进土碗,阴干磨成粉末,加入毒料炼成。中蛊人起初腹痛、吃不下,中期散发体味吸引蛇咬,后期肚子里阴蛇啃食内脏而死。

唐克说完,我摇头,“不可能,开玩笑呢?物理定律不懂?生物没学过?但是,蛋生鸡鸡生蛋你知道?普通人肚子里能生蛇?”

唐克不急解释,笑道:“那你说,普通人肚子怎么被蛇咬穿?”

我对唐克的说法不置可否,摆手,坐下来喝啤酒。酒过三巡,唐克安慰我,只是巧合,老头儿八成来求爷爷解蛊,没想到人没等来,蛊发身亡,死在我这方宝地是他的造化。

我骂道:“脑壳中蛊!有病找医院,死在我这儿算怎么一回事儿!”

“医院能解蛊,我们靠什么吃饭?”

“别提蛊!说,蛊是什么?指给我看啊!中蛊?那是吃生鱼片脑袋长虫!”

唐克不乐意,放下筷子,一本正经道:“身在福中不知福,被偏爱的有恃无恐!”

话听着耳熟,我想是歌词,“说话就说话,别拽歌词!”

我知道唐克想说什么,他们觉得我是个怪胎,得天独厚,却不相信那一套。两人话不投机,我喝完酒叫服务员买单,刚掏钱包,电话响,是伙计打来的,听到鬼叫:“老板!出……出事儿了!”

我最怕听到这句话,电话里喊了两声,传来噼里啪啦声,我一听阵仗不小,起身要走,唐克拽着我不放,“你干嘛去?逃单?”

“逃你大爷!”我扔下两张票子,“不用找了!”

说完我往店里跑,唐克对着服务员嚷嚷:“找零钱给我!”

半夜十一点多,我和唐克一路小跑,店门还开着一半。我怕有人趁火打劫,以前也出过这种事儿,越是出事越有人图谋不轨。我在卷帘门夹层摸出铁钩,一猫腰钻进去。

店里没开灯,静寂,伙计不知去了哪儿,我没有吭声,借微弱光巡视,没人,收银柜插着钥匙,打开钱还在。

人应该在楼上,估计没来得及下手,我侧身贴墙,上了二楼,刚冒出头,背后被人猛地一拉,吓得差点喊出声,回头看到唐克跟在我身后,表情紧张。

我还没弄明白,唐克掏出两块红布,捂住口鼻让我模仿。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接过布放在脸上,呛得一阵恶心,怒道:“你特么怪癖?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

唐克急得脸色发白,伸手想捂我嘴,我气急,冲他嚷:“别神叨叨的!有话就说!”

估计也气急了,唐克在兜里摸出圆形小铁盒,在里面抹了一把,掌心按在我脑门,我起初觉得凉,那东西滑,像小时候的清凉膏,但很快就冰得受不了,像眼睛上摁了冰块,我挣扎推开,眼前黑,眨了两下,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,气道:“唐克你干嘛?”

“我在这……”

唐克压着嗓子,阴沉声音传来,我刚想回头,突然反应过来:如果唐克在我背后,那面前的是?

在一团黑影下,面前身形逐渐清晰,对我的脸是光秃秃的后脑勺,距离不过十公分,头带着怪帽子,像古代打仗的铁盔,胸前有金属盘,反射光,身上穿铁甲,铁片生锈,卷曲,垂到腰间,光着脚,脚趾长,长着黑毛,指甲比指头还长!

这哥们儿打劫下血本,把自己严严实实护着!这装备是古董吧?有这装备还来打劫我的小茶楼?我看他背对着我,想都没想,拎起铁棍动手,却被唐克死死抱住,又用红布捂嘴,低声道:“别喘气!不是人,是阴兵!”

阴兵?传说中,打仗死后被地府征用的阴兵?唐克说不是人,这是拿我当鬼糊弄!我正挣扎,听到一阵声音,像是东西在地上拖动。

……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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